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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珊珊微信问我:“凡哥,运送材料的司机说高速已经可以放行了,他距离我们这里还有及时公里,想现在开始过来,问我们可以不?不然他要耽误时间了。”
我:“这工程上的安排是你的事呀!你安排就好。我得睡睡。”
她发了个笑脸符号:“睡啥呀?外面风吹雨打的,你能睡着?”
我:“想当年我带团去bJ,带着一堆人在前门附近的那个号称世界上最大的迪厅里,我能在两人高的音响前的沙发上睡得着。现在也能。”
她:“你老啦!想当年都用出来了。”
我:“尚能饭,尚能饭。”
她:“感觉得到。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呀,睡吧!那我安排了啊!”
我发了个驱赶的符号:“去去去,老大爷休息,不要打扰。”
想了一下,微信上发了条信息给萧坚:“我在前台行军床睡睡,关机睡。没事别找我。”
萧坚秒回,言简意赅:“好。”
在睡眠这事上,我算是有个bug,就是一旦睡死了,外面敲锣打鼓我都能安然睡着。但是又很神奇的事,在我当导游的那些时间里,即便是早上要四点半就集合赶早班机的时候,哪怕那天晚上我十二点睡都好,四点钟我就能醒然后到场,精神奕奕的开始工作。可是一旦在思想上没了这根紧绷的弦,整个人就马上陷入了无欲无求的睡眠状态,地震也震不醒我。
我一下子就入睡了。
若有所思,则有所梦。我知道我在梦里,某种程度上,来了银海湾之后,有时候在梦里,有种不期而遇的感觉,很是让我期待。
这次也不例外。
“我是该称呼你邹兄弟呢,还是林兄弟呢?”张宝出现在我面前,作了个揖,“好久不见。”他的声音反而缓和了许多,没了那份莫名的焦虑。
“一样一样!张兄,别来无恙?”我也回了个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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