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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立的双脚将地面生生踩碎，踩出了两个坑洞，蜘蛛网一般的裂纹从坑周围延伸出去。

    林立持着混沌斧的手臂仍旧保持伸直的姿势，只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，同时喘了一口粗气。

    “我，竟然败了？我败了……”

    林千秋喃喃自语，犹自不相信战败的结局。他认为自己天赋惊人，已经站在了同辈人的顶端。可是却败在了林立的手中，败在了一个没有资源支持，没有现成功法修炼的人的手里。

    有一瞬间，林千秋心中念如死灰，他一直顺风顺水，经受不住这样的挫折。败在了一个从来没想过会败的人手里。“我爹，败在林凌手中，我败在林立手中，我们父子，难道真的不如他们？”

    林千秋的颓废，外人能明确感受的道。这种天上到地下的落差，无论是谁，也不能接受。如果林立败在了兰君侯或者烟雨天的手中，恐怕也会发狂吧。

    “千秋，醒过来！”

    一道声音，陡然在林千秋耳边炸响，使得他一个激灵。林千秋抬起头来，却是林震南来到了面前，恰是时候的喝出了发人深省的声音。

    不过，林震南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败了？可是，那又怎样？又算得了什么？我又没有死！”

    林千秋眼中缓缓焕发出神采，重新振奋起来，“只要没死，就还有机会。”

    发生在林千秋身上的思想转变，虽然短暂，可是却至关重要，一念之差，要么重新振作，要么颓废下去。

    林千秋就如本来生长茂盛的野草，突然经历了严寒霜冻，彻底萎靡下去，不过挺过严寒，再次长出了嫩芽。——他的身上，有了一丝丝生机的气息。

    看着林千秋的转变，林震南这才满意的点点头，然后转向林立，“小立，你有今天的成就，爷……我很高兴，你从小到大的经历，我很愧疚。”

    “高兴也好，愧疚也罢，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嘴唇动了动，林立终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，顿了一顿，淡淡点点头，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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