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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暮犹豫了一下，“行吧，”林潜拿名片时第一下没拿动，小暮又嘱托了一句，“你得小心收着，漏出去虽然不会有多大处罚，但这大赚头可就没了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懂的。”林潜给了小暮一个安心的眼神，用力把名片拿走。
林潜先打了个电话预约，不久后林潜找到了名片上的地址——一个位于郊外的工厂。林潜花了点时间在周围踩点，发现这地方要是有点动静哪都能跑，要是被人跑了很容易追丢。
根据地上的车辙来到工厂门口，林潜拨打了制造商的电话，“喂，是熊谷先生吗？”
“是我。”声音从身后响起，一个瘦瘦的男子拉开工厂门，“你是玉出超市的店长派过来的吧，抱歉花了点时间确定身份，毕竟这事你也清楚。你是来买货的吗？”
“买货，但也得看情况。你懂得，要是不小心出了事...”
熊谷露出一个笑容，“出事？怎么可能出事。”他拿出两杯啤酒，“你自己看，能分得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的吗？”
林潜不喝酒，他摆了摆手表示拒绝，“这种酒…是酒精勾兑出来的吧。”
“是又怎么样，纯粮酒和勾兑酒谁又能喝的出来，买酒的人那么多，能懂酒的可没多少。”
“但人出了事就知道了。”林潜说道，“工业酒精勾兑出的玩意人喝几口就得住院，一查就知道是喝了假酒，再一查…”
“等等，工业酒精！”熊谷正色道，“你酒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说，谁用工业酒精做假酒，一喝就喝出问题的东西怎么可能做长久，在这上面省成本是拿安全开玩笑。”
林潜本想诱导熊谷说出自己用工业酒精勾兑造假酒的事实，却没料到熊谷是这个反应，“大哥，我不坑你，你真没有用工艺酒精造假酒？”
林潜这一问，熊谷警惕起来，“你小子，过来到底是为什么。”
“大哥，我这么和你说，我们那批酒出问题了，就是工业酒精勾兑的清酒。我老板害怕，不想要这种酒，就让我来看看，如果可以，假酒不要这种会害人的。”林潜注意着熊谷的脸色，发现他脸色越来越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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