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比丘不是好当的-《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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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『他还好了。才来没多久,有人阿,一住经年,香油钱没给多少,每天光吃饭了。』,李忱知道他们在说谁,令外一位年轻得士子。很年轻,但是脸色苍白。

    这位士子,好像住了很久,昨天李忱就看到他了,想跟他打招呼,但是人家甩也不甩他。傲气得紧。人家不理他,李忱也没兴趣贴人家得冷屁股。自然当作没看到了。

    (手指都白了,既然这样,为何还要住下去呢?),李忱噪得满脸通红,那伪书生也被人家说三道四得,表面上浑然不当一回事,可是李忱看到他握着十具的手,都因为紧握缺血,发白了。

    李忱想了下,想起一件事。唐朝寺庙好像提供白吃白住的样子,只要给一点钱,香油钱,就可以白吃白住很久。记得有首诗,「三十年来尘扑面,如今始得璧砂笼。』。

    好像说的是一个唐朝诗人,曾经在一个寺庙祝了很久,没钱嘛。结果有一天,他听到斋堂打饭钟,他去吃饭。可是到了斋堂才发现,庙里得何尚早就吃完了。

    原来,庙里那些和尚,故意提早吃饭,等吃完饭才打饭钟。这样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难堪。

    结果,风水轮流转,这个士子高中了。当他旧地重游之时,发现他当年再庙墙上得诗句,居然都被和尚用璧纱遮蔽,免得沾上灰尘了。便再做一诗,讽刺这些和尚。

    由此看来,唐代得寺庙,好像兼了救济院,任谁来吃住,只要捐点香油钱,就随你住多久,还不带赶人得。

    不过不赶人,是不赶人,你挡不住那些闍梨,说些怪话,来刺激你。或是想一些手段,让那些白吃白喝住的太久的住客,自己走人。

    『哼,有什麽了不起。爷明天就走。』不知道那个士子,到底住了多久,受了多少冷言冷语,李忱是受不了了,决定明天走人。这些个和尚,太没修养了,亏他们还是六祖慧能禅师,再再传弟子。

    晚饭之後,李忱到了凝月亭,仰头望天空。这里是山门过後,供人歇脚得地方,反正现在没人,李忱独自在亭中望月。

    『月亮,好圆阿,是八月中秋,还是过了呢。』,李忱思索着,他未来要怎麽做。在这个唐朝,人生地不熟。他下午已经思考过了,再想将来怎麽办,现在下定决心,明天要走,不再受那些势利僧人得冷言冷语,就必须考虑到自己,到底要怎麽养活自己了。

    如果是在他熟悉得那个年代,了不起去找零工打。那怕是在异地,只要语言能通,总是可以找到工作机会得。

    可是他现在,百分之百是在一千多年以前的唐朝。语言虽然能通,可是问题是,文化差异极大。

    就拿语言来说好了,刚活过来那时候,没注意。现在注意到,唐人得语言,与现代人有差距。不是中国大陆用得普通话,也不台湾用得京片子。是一种类似客家话,但是音节更多得语言。

    不仅是语言,唐人得语法都和现代人不同。如果不他的身体让他自带了语言,直接身体穿越过来,单是第一个语言就很难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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