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‘我总觉得,这几天有不好得感觉。’,李忱闷声说道。这几天,他总有一种心惊肉跳得感觉,却又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处而来。 ‘也许只是你想多了呢。’‘不,不是这样的。’,今天晚上,那种感觉更强烈了,他开始思考这些天来的得行为,甚至从他一开始登基开始回想起。想来想去,越想越不对。 他似乎不该,那样冲动,当众指责马植的。应该要当作没看到,或者不在意得样子。只是符伯和杨二分析得也有道理。马植当众那样把腰带,展示出来,基本上就不能让人视而不见了。那种情况下,他再没什么反应,就太不符合常理了。 可是,这马植好歹是一个宰相,不是年轻人了,怎么会那么冲动呢?或者说,马.元贽得权势,在外人眼中,已经膨胀到过黄泉得程度了? 不过,无论如何,李忱感觉,这当众训斥马.元贽,已经在他与马.元贽之间,隔出一道鸿沟。 还有吗?李忱继续思考,单是这一件事情不该让他,感觉如此不安。还有别件事吗?李忱想了下,还真有。他想起,前几个月他女而出生的事情。 前些时候,他女儿出生,恰逢久旱不雨。正确来说,其实不过两个月没下雨而已。 本来他很无感的,对两个没下雨完全没当一回事。身为一个现代人,两个月没下雨算什么事?不下雨更好,这天冷,下雨更冷。 加上,自从他穿越来,就没碰过什么旱灾。从长乐寺,到徐府,又到扬州,他就没碰过什么缺水现象。更加无法理解,两个月没下雨,有什么好怕得。 结果,晁氏求他,替女儿积德,要怎么积?减膳、避殿、遣散五坊鹰犬,停飞龙厩马粟、出宫女五百人,罢太常教坊习乐。李忱做了这些事情。 结果呢?还真下雨了。李忱本来没放在心上,两个月没下雨,只要不是碰上什么小冰河时期,该下就会下了。 只是呢,外界反响挺大的,听符伯说,民间一下子对他评价提高了不少。李忱本来还沾沾自喜了一阵子。后来便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现在想来,好像不太妥当。 如果两件事情连在一起呢?如果把马植被贬斥,和这件事情连在一起呢?会不会给马.元贽一个信号,自己要开始掌权了?不会容许他在百官之中,肆意培植亲信,贬低皇帝? 我擦,这是什么鸟事…李忱越痛恨起来,怎么会搞到这样。不过就是收拾个马.元贽,怎么搞到这样,当初应该趁他入宫,找机会把给做了。这狗太监在怎么样,也没有练传说什么葵花宝典。 要杀起来,还不就一刀的事情。结果给他搞得这么麻烦。就算他入宫都会带护卫,可是现在他羽翼已丰,身边多少角抵手,一声令下,随时可以把他摆布成十八般模样。 突然,李忱冷汗涔涔而下,他想得到,马.元贽想不到吗?好像自从他开始广招人手以来,马.元贽进攻得次数就比较少了。那时候以为他醉心于朝政,反正他已经掌控大权,没必要经常来见他这个已经被掌握在手心,每天醉生梦死得皇帝。 现在想来,他根本是有防备了,深恐自己一入宫,就出不去了,干脆就少去了。一个权阉,整天跟人勾心斗角,怎么会想不到这种事情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