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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所以今晚你是想去要偷看我们洞房。所以你希望我和李阿然入洞房？”

    “呃，你想多了，我可没那癖好。”

    李阿然拽着蒙恬的胳膊不肯松开，用极为卑微的眼神望着蒙恬，哀求道：“带我离开，我不想嫁给扶苏。我知道你不会娶我，我只要留在你身边就好。”

    云琼曾经也和他说过这样的话。蒙恬望着李阿然，这是自救她后以来，他第一次认真看她，倔强哀愁的神情竟让他有一丝动容。

    蒙恬挪开李阿然的手，“阿然，你知道这不可能。蒙恬不会为了儿女情长背弃家族荣耀。”

    “若你不是大秦将军，不是蒙家长子，你会带我离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蒙恬的心里早就容不下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可她心里没有你。她真是心狠，当着你的面，和扶苏亲昵。”

    “她忘了我。”

    怎么能忘了，怎么忘得了，李阿然冷笑，“忘了？我该跟她讨教一下该如何忘记你。”

    “该走了，你进宫之后自有机会问她。”

    “恐怕扶苏不会让我见她，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口里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自己做了太多疯狂的事。刺客的事我们心知肚明，这是最后一次。若不是看在丞相的面子上，我们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。”

    李阿然进马车之前，同蒙恬说了这样一句话，“堂堂大秦将军，不过就是一个胆小鬼。喜欢你的，你喜欢的，都不敢护，护不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的一点也没错。蒙恬忍不住偷偷地望了一眼云琼，在扶苏身旁的她笑得无比灿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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