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薛华敏赞道:“当时要不是陛下令人关押了瓦剌使团,二姑爷肯定就下手了,只是没想到,该来的劫数还是躲不掉……” “只是陛下的处分好像有些轻。” 这个看法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,纪纲就觉得方醒好像挺得圣宠的。 “这事肯定是方醒干的!” 王谦敢打赌,不是方醒干的他就出门被马车撞死。 “当然是他干的。” 纪纲得意的道:“方醒带着家丁追去的时候,咱们的人都看到了,只不过本官却没有去禀告陛下,你们说这是为何啊?” “大人睿智。”庄敬赔笑道。 王谦不屑的瞟了庄敬一眼,心中暗骂一声草包后说道:“那方醒硬闯诏狱,不过是被禁足半月,可见深得圣宠。” 纪纲的眉间全是自嘲:“你们忘记了,陛下的性子可是容不得挑衅,而那个燕娘的遭遇就是在批逆鳞!方醒此举有功无过,明白吗?” 胡广也明白了,所以他只能是苦笑。 “陛下此举终究有失风范,瓦剌得知后肯定会怀恨于心,失大于得啊!” 杨荣却有些不同的看法,“由此可见方醒就是个意气中人,我就觉得这事痛快!” 胡广瞟了边上的杨士奇一眼,冷哼道:“庙堂之事,武人如何能插手!” 杨荣皱眉道:“兴和伯不是武人,至少陛下没有认为他是武人。” 胡广不屑的道:“兴杂学,行武事,那不是武人是什么?” 杨荣叹道:“兴和伯做事磊落,今日有人不是扯闲话说看到兴和伯带着家丁出去了吗,这就是不避人啊!” 胡广的脸颊在颤抖着,闷声道:“他也敢称磊落?笑掉老夫的大牙!” “方某不敢称磊落,可却敢称不亏心!” 方醒的对面坐着吕震,两人都坐直了身体,目光直视,虚空中仿佛在闪烁着火花。 良久,吕震摸着茶杯道:“我礼部吏员遇袭,兴和伯,别人不清楚是谁下的手,可兴和伯难道也不知道吗?” 方醒斜睨着吕震道:“可有损伤吗?” 吕震愕然,他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了,可方醒的无耻却刷新了他的认知下限。 “你……居然承认了?” 虽然大家都猜到是方醒的手笔,可当着方醒的面听到这话,依然让吕震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。 文人私底下勾心斗角无所不用其极,但当着众人的面却是言笑晏晏,仿佛恩怨全无,谁也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。 可方醒居然堂而皇之的说出了瓦剌使团的死因是自己所为,这是什么意思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