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方醒却有些忙碌,因为曹安据说是一病不起了。 曹瑾亲自来求见朱瞻基,请了那个御医过去,然后方醒就作为代表去了一趟。 再次见到曹安,方醒不禁讶然道:“居然瘦了一圈?” 床上的曹安面上有些不健康的红,连颧骨都突出来了。 看到方醒进来,他挣扎着起身,说道:“学生差点害了伯爷,却还劳烦伯爷来探视,愧不敢当!” 方醒压压手道:“你且躺下,我刚才听说了,说你整日做噩梦,不得安宁,可对?” 曹安喘息道:“是,学生只要一闭眼,就有魂魄来惊吓索命。” “你这是被吓坏了。” 方醒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远山公终究对你保护过甚,不过是见了一场刺杀,就让你魂不守舍,可见意志不坚。” 曹瑾站在床边轻叹着,他觉得方醒说的一点儿都没错,曹家虽然日子过的不算是富裕,可曹瑾却护着曹安无风无浪的到了现在。 “这是磨砺,若是在军中,你可知道我会如何对待这等毛病的吗?” 曹安赧然低头,方醒说道:“这等军士我会让他半夜到乱坟岗去呆一宿,一直到他不怕为止。” 呃! 曹瑾抚须的手一紧,叹道:“沙场无情,兴和伯,老夫知晓了。” 方醒说这番话可不是在开解曹安,而是对曹瑾上次说的话给予还击。 你不是我是来南方捣乱的吗? 如今是谁在捣乱? 刺杀都来了,这正常吗? 曹瑾隐晦的认错了,方醒不以为甚,说道:“此事倒也简单,你这是怯了,胆气不够,远山公可有长相豪迈的亲戚?” 曹瑾眼睛一亮,说道:“兴和伯,可是唐太宗的旧事?” 文人说话就喜欢含蓄,幸而方醒听懂了,他点头道:“正是。只是军中悍勇之士却不方便来,求个心安吧。” 曹瑾一听就软了立场,说道:“兴和伯,只求一位煞气重的,不管是谁,老夫感激不尽。” 方醒沉吟道:“此事您还是去求殿下吧,毕竟那不是聚宝山卫。” 黑刺的来历无人知晓,而且看模样就是以保护朱瞻基为首要职责,有心人就去信北平问了朋友,却也是一头雾水,没有结果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