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随着方醒的离去,焦取仁继续留在环县,一直在担心的范颖终于是安心了,他甚至还在想着该怎么把此事隐晦的在书信里提及,好让那些人知道自己曾经给了科学一次狙击。 日子继续,无聊的继续。 …… “他们犯错在前,本伯来吏部举报,蹇大人这是觉着应当无视吗?” 方醒快马赶回京城,家都没回就去了吏部,直面蹇义。 蹇义淡淡的道:“证据何在?本官不可能凭着你兴和伯的一面之词就……” 一本册子被丢在了桌子上,方醒起身道:“你说打压吧哪都有,可这种目的的打压,那些人确定不怕本伯的报复吗?” 别人大抵会斥责方醒的跋扈,可蹇义却知道,方醒这是在代替朱瞻基跋扈。 你们冲着书院的学生下黑手,这是要把朕置于何地? “连本伯亲自去许塬都无法劝动那些人,他们让一个小吏,刚到环县的小吏去劝,这是什么意思?蹇大人自己斟酌吧。” 方醒走后,蹇义拿起册子仔细看了看,然后沉思良久。 “压住就行了,非得要逼走,这么愚蠢的人,当初是怎么被安排在环县担任县令的?” 蹇义苦笑着写了一份奏章,然后送进宫中。 随后宫门大开,一队骑兵冲了出来。 “是东厂的人!” 安纶执掌下的东厂以狠辣著称,一旦被拿住确凿证据,不管你是什么官职,都别想逃过。 环县依旧懒散着,直至某一天,也就是方醒离去的第十天,一队人马进了环县县城,然后县衙里多了一连串求饶的哀嚎。 范颖被两个番子从值房里拖出来,他用脚勾住门槛,哭喊道:“下官错了!下官愿意去向焦取仁赔罪,愿意……” 领头的档头怒喝道:“没吃饭吗?” 一个番子担心被呵斥,就一脚踢去。 “啊……下官有罪!下官有罪!愿意去交趾……” 里面的王续也不好过,他想保持着自己的风度,可一双腿却软了,要靠在门边才能维持着站姿。 他对两个番子笑道:“本官……” 两个番子面露狠色,王续伸出手来,脸上的镇定换成了惶恐,说道:“本官,不,此事是范颖一人干的,和下官不相干。” “王大人,别扯这些没用的,到了东厂自然有你说话的机会。” 一个番子近前,手中握着绳子。 王续的眼睛不停的眨动着,他强笑道:“兴和伯……下官和兴和伯当时谈笑风生……下官……下官……饶命啊!” 王续突然声泪俱下的跪在地上,哭喊道:“兴和伯雅量高致,下官只想和他老人家亲近,早晚请益,都是误会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