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王裳看到了半扇猪,他沉默片刻,说道:“兴和伯,您要去动那家人吗?” “我行正道,他家若是坐不住,那便出招吧,” 王裳自嘲道:“老夫多年与众人为敌,自以为大明独一份,谁知道兴和伯您的胆子比老夫还大,毕竟……” “圣人家,惹不得?” 方醒摇摇头道:“那只是个招牌罢了,他家也非常清楚,自家只能做个招牌,任何越矩的动作都有可能会导致被厌弃,而科学……正在身后,手持大斧。” 王裳被这个比喻给逗笑了,可仔细想想却真是这么回事。 “科学是润物细无声,不上台,儒家却是以天下为己任,喧嚣不休……” 说到以天下为己任时,老先生明显的带着讥讽。 方醒也笑了,说道:“无需文藻,咱们要办让百姓都能听懂的报纸。” …… 秋季干燥,湖边是个好去处。 两个男子在大明湖边散步。 太阳晒的人微暖,湖面有微风不时吹来,如情人的手,轻轻的抚摸着脸。 “你在这边诸般运作,依旧不成,家中有些恼火了。” 锦袍男子的身边是一个中年男子,两人沉默了一阵,锦袍男子说道:“二叔,方醒看似鲁莽,从到济南开始只是按部就班,那些人在长山造反,小侄是知道的,可这等事不可能成,只想着让他难堪罢了……” 中年男子不满的道:“老五,你是在家里坐井观天惯了,却低估了方醒。那人可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爵位,长山那等阵仗,对他而言就是孩子的玩闹。至于后面借机截杀,手段倒是不错,可惜……” 锦衣男子懊恼的道:“丁耀当年可是悍匪,手下都是一帮子亡命徒,可谁曾想方醒的手下却更为悍勇,那夜……厮杀声震动了半个济南城。他们用女色迷住了李维,那个时候无人能插手,那般好的机会,居然被那个辛老七一人杀破了胆!” 中年男子眉间不见恼怒,淡淡的道:“此事非一时之胜负,你要明白这个道理。方醒应该也清楚,所以你看他马上就偃旗息鼓,就是不敢进一步激怒儒家子弟,否则众怒难犯……” 两人说着,不知不觉走到了前方的画舫边上,锦衣男子指着画舫说道:“二叔,这女人号称大明湖第一艳,她的姘头现在在牢中,按照方醒的残忍,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,二叔……” 中年男子干咳一声道:“你多久没做文章了?” 锦衣男子不自在的道:“二叔,到了这边之后,小侄每日战战兢兢……” “怕什么?” 中年男子看了画舫一眼,说道:“就算是陛下,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,也不敢拿咱们家的人怎么样,所以你这是多虑了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