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是绝密资料,可那教授却没多看一眼,说道:“赢了,和他打架的那个老学员被打掉了两颗牙,手臂严重受伤,大概要养大半个月才能参加操练。” 这是立威。 方醒问道:“他可被孤立了吗?” 教授摇头道,“没,方翰家学渊博,和学员们打交道也很和气,所以除去少数人之外,大家都还算是亲热。” 方醒点点头,叮嘱道:“本伯今日没来过。” 教授心中偷笑,赶紧应了。 你这是既想让方翰过上平静的学院生活,又担心他被人给欺负了。 哎!可怜天下父母心啊! 出了武学,一个意外的人在等着方醒。 两人并肩走在宽阔的大道上,身后是几名番子和方醒的家丁。 沈阳胖了些,身上也少了些戾气。 “权贵们之间的联系多了很多。” 沈阳的声音多了些温度,“安纶的人到处在打探消息,可下官发现了一件怪事。” “什么事?” 方醒想起了金陵的那个安纶,至少还可以交往。 等成为东厂的厂督之后,这人就幡然变脸,变化之快,连方醒都有些不解和迷惑。 沈阳说道:“安纶的人几次去了福州,下官的人恰好在那边盯着福州的几个官员,结果发现安纶的人在盯着一个叫做闫春辉的小官。” “闫春辉?” 这个姓氏不多见,方醒马上就联想到了闫大建。 沈阳点头道:“就是闫大建的儿子。” 这话的意思是在说安纶大概是想搞闫大建。 “兴和伯,闫大建差点就成了礼部尚书啊!” 东厂和锦衣卫都不复开国和永乐年间时的风光了,去动一个差点成为尚书的高官,那会不会让皇帝被动? “你的意思是说陛下不知道这事?” 沈阳点头道:“肯定的,陛下若是知道的话,上次也不会赏赐了闫大建。” 朱瞻基不喜对自己的臣子弄那些欲擒故纵的手段,觉得你有问题,那么直接查就是了。 “他没私自动手就不算是问题。” 东厂主要是对内,盯几个官员真不算事。只要不是污蔑或是没证据就严刑拷打,那些文官们都不会说话。 沈阳知道这一点,“兴和伯,安纶最近很亢奋,他又去了一次仁皇帝的陵寝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