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是要等窦钦的家人一起到位,然后全部带回京城。 微风怡人,可窦钦却在颤抖。 他绝望的在等待着。 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,还有那个聪明的儿子。 “大人,犬子……犬子无辜啊!” 虽然知道是徒然,可窦钦还是向番子求情。 番子冷笑道:“陈林无辜吗?” 窦钦说道:“可这事和犬子无关啊!” 番子想讥讽一番,可却看到一骑冲了过来,就喝道:“止步!” 来人勒马,战马人立而起。 好骑术! 马背上的骑士夹住马腹,冷冷的看了窦钦一眼,然后身体一转,战马跟着转了过去。 看着来骑飞快的离去,两个番子都没说话,军士中有人想去追击,却被人拉住了。 这气氛不对! 窦钦想起刚才那骑士的眼神,就喊道:“他想做什么?” 没有答案。 直至出城十余里后,那人就在路边等着。 “我叫方七,我家老爷就是当朝兴和伯。” 方七手握木棍走过来,两个认识他的番子想拦,被他用眼神逼住了。 “我家老爷说了,来而不往非礼也,所以我就来了。” 两个番子听到这话都摇摇头,然后躲在了一边,决定不掺和方醒的事。 有军士不解的道:“兴和伯这是什么意思?” 总旗官懒洋洋的道:“兴和伯人称宽宏大量,如今科学子弟被人污蔑下狱,还被打断了腿,他老人家自然是要派人来宽宏大量一番。” “你别过来!你别过来!” 窦钦在小小的囚笼里缩成一团,害怕的涕泪横流,还带出了一坨凝固的鼻血,看着就像是鼻下多了一块胡须。 方七走到囚笼前,把木棍搭在栏杆之间,然后用力的撬动。 没人说话,甚至见到这个囚笼不怎么结实都没人反思。 当囚笼被拆散后,方七一把拖出了窦钦扔在地上。 只是两棍,方七丢掉木棍,回身对番子说道:“我家老爷说了,此事与你们无关,若是有人追问,只管往方家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