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再一个,就是我当日吞服那血珠子,力量膨胀,无处喷发,方才会体现在了那根长棍之上,让它变得如此恐怖事实上,那样的血珠子没有任何加工和调配,直接吞服的话,最大的可能是消化不了,走火入魔,甚至更有爆体而亡的危险,当时我也是误打误撞,方才留了一条小命。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,而马一岙却不这么觉得。 幸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,而这事儿如果上升到了气运的高度,这就是命数了。 马一岙不太懂阴阳五行、天干地支及伏羲八卦等易学算术的文夫子行当,但他也能够觉察得到,我的运势,虽然此刻有些黯淡,但还是呈现出了上升的趋势。 与马丁汇合之后,我们又在江州待了几日,我因为身上有伤,走动不便,所以没有怎么外出,就住在县里的一家招待所里。 至于马一岙则和马丁,他们则四处找寻着肥花的下落。 除了自己找,他们还到处贴寻人启事,甚至委托当地的公安机关来找人,并且也跟那村子的民兵排长取得联系,至于他们是怎么沟通的,我知晓得也不多。 只可惜如此找了几天,都没有任何的消息,肥花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。 这事儿还真的是让人沮丧。 一天夜里,马一岙突然找到了我,对我说道:“侯子,我们走。” 我当时已经躺在了床上,都已经睡着了,迷迷糊糊,脑壳都不清楚,爬起来问怎么了,有这么急么? 马一岙没有跟我解释太多,一边看着门外,一边说道:“给你两分钟收拾。” 我瞧见他说得严肃,表情很冷,不敢再多问,赶忙穿衣起床,然后匆匆收拾行李,随后跟着他出了屋子,来到走廊上时,我看了一眼旁边马丁的屋子,刚要张口询问,却给马一岙给阻止了,用手势告诉我噤声,不要多言。 我不明就里,只有遵从,两人下了楼,又来到外面的场院,马一岙带着我往外走,边走还边回头,不知道到底在搞些什么鬼。 大概走了一百多米,两人转过了街角,藏在一暗处,我瞧见他没有那么紧张了,便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 马一岙阴沉着脸,说出事了。 啊? 小佛说:危机何处去,常伴在身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