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卧室虽大,但这么多人在里面,还是有些拥挤,所以除了我和马一岙之外,能够进入卧室的就只有王家老大,至于其他人,都留在了外面的客厅里。 都说同行是冤家,我们一进来,那一直神神叨叨的唐装老头就“清醒”了来,睁开眼睛来看着我们。 因为马一岙和我都是穿着便服,所以他并不认为是同行,只是疑惑地看着王家老大,说您这是? 王家老大有些尴尬,说道:“徐坐馆,这是内地的先生。” 瞧见是同行,对方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,面色不愉地质问道:“您这是什么意思?如果觉得我们回春堂不行,我告辞便是了。” 说罢,他已经准备好收拾行头,准备离开,王家老大赶忙上前说着好话,而马一岙则悠悠说道:“怎么,害怕了?” 请将不如激将,简单一句话,那原本准备收拾行头离开的徐坐馆便停下了脚步。 他认真地打量着马一岙。 良久之后,他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大陆仔,很嚣张啊。” 马一岙平静地说道:“不敢,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,做咱们这一行的,没有谁敢说自己什么都能够应付得来,您若是为了九叔着想,不如放下门户之见,与我一起研究一下,怎么能够将九叔给救回来呢?你说对吧?” 徐坐馆微微一笑,说如何处置,我自有主张,你既然这么自信,便先看一看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? 他让开了位置来,马一岙也不推脱,走上前去,先是打量了一会儿九叔,然后对旁边的医生问道:“我可以检查身体么?” 这儿负责的是那老外,在经过翻译之后,点头确认。 马一岙将被子掀开,并且在旁边护士的帮助下,将九叔身上的病号服给解了下来。 他认真打量着,好一会儿之后,伸出手来,在九叔的脖子后面揉了一下,这才收了手,让人盖上被子,又去旁边的洗手间净手。 弄完这些,他对那回春堂的徐坐馆拱手,问道:“徐当家,你觉得这件事情,你能处理好么?” 他这般直接明了,那老头儿就有点不快了,说你这是在考我? 马一岙摇头,说不,凡事都有一个先来后到,这事儿是您接的,您若是能够解决,我立刻离开,不再多说一句,您看行么? 他这般讲规矩,徐坐馆的脸色方才好一些,他抚须而言:“王老先生这病症嘛,很特别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肯定是被人下了小鬼咒,每天子时,那小鬼都会过来吸他气血,七日过后,三魂七魄全消,恐怕就再无救回来的机会了……” 他侃侃而谈,周围的人听着一阵惊悚,止不住地打冷颤。 唯有马一岙等待他说完之后,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中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封建迷信,胡说八道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