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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无忌面色通红，脸色尴尬，却又不知如何作答。

    周芷若道：“我原不该这样痴迷于你，师父教我，世界上男人更无一个可信。我问你，在最爱你的四个人中，我，赵敏，去了波斯的小昭，还有她，你最爱谁？”

    张无忌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，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，连不远处微微悠长的呼吸，也没有注意到。

    半响，张无忌才悄悄地抬起了额头，眼睛里血丝密布，声音嘶哑地道。

    “芷若，我原本不知道我到底应该爱谁？可这些天来，敏敏失踪的这些天来，茶不思，饭不想，终究是有了一个结果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都对我情深意重，我张无忌又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们这么多女子的青睐呢？这件事情我也想了许久，可到了今天，才终究是有了一个想法，知道自己爱的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是谁……是赵姑娘么？”话到中途，看到张无忌的神色，已然是瘫坐在一旁。

    张无忌接着说道：“芷若，还盼你莫怪。”

    周芷若很轻很轻的摇头，道：

    “你既然说了实话，我又岂会怪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怪就好……不怪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周芷若看到他这幅样子，心中委屈已极，好像跳起来对着他的耳朵大吼一声：“我又怎能不怪？”可它的涵养终究让他做不出如此的事情来。

    又见张无忌缓缓道：

    “我今日寻她不见，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。若是从此不在见她，我想不久也会下去陪他。小昭去了波斯，我自然是十分伤心，表妹离开人世，我自然是十分难过，常常想念她们……你后来又这样，我心中既是哀痛，又是怜惜，心中五味杂陈，不知如何是好；可只有见不到她，我很不得自己死了才好，这样的心思，是从未有过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周芷若轻轻颔首。一股宛若清霜冷雪的气息满满飘幽出来。

    “芷若，你不要这样，我对不起你。”张无忌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“无忌哥哥，你不用担心，其实这样也挺好，得到你的答复，我的心中也好似一根大石头落了地。尽管不是好的结果，可心里总不是悬着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这样想？芷若，你如果难过，还请不要瞒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无忌哥哥，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无忌哥哥了。”周芷若伸出颤抖的手来，摩挲着他的面庞。然后从手里推下一个铁指环，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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