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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让杜佳丽比较纠结的地方也是相当多，因为秦放歌对龙雪瑶的影响似乎无处不在，包括像是她的贴身衣物，她自己都没有享受过内衣也量身定制的奢侈待遇。

    龙雪瑶却是说得特别自然，“妈妈，你也应该去定制几身内衣的，效果特别好，我们还能享受内部折扣！”

    杜佳丽还是口是心非一阵，“我就不需要了吧！不过雪瑶你的确需要好的内衣，不管是保持身材还是健康，都是相当有必要的。”

    “妈妈不是常说女人的美丽是一辈子的事情吗？宁阿姨也有在她们那定做。”龙雪瑶极力游说母亲，好事不能独享。

    “其他女孩子也都有量身定制吗？”杜佳丽问她。

    “差不多都有定制吧！是说每个人的身体特征都不一样，在外面买的尺寸不符很普遍，也肯定没有定做的合身。”龙雪瑶倒是没想着隐瞒母亲，她想起来又笑着说，“她们还说以后找我们做形象代言人呢！”

    杜佳丽对这个倒是没什么好排斥的，她更在意的是，“这是秦放歌的主意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对我们的健康特别关心，看具体的他自己也不懂的，都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。”龙雪瑶回答道。

    这点杜佳丽有点不敢苟同，怕是秦放歌对她的熟悉程度，比她自己还要清楚得多。也不能排除他存着坏心思的可能，可就具体效果而言，他身边的这些女人们都是相当满意的。别说是那些年轻女孩子了，连杜佳丽自己这个上了年纪的女人，都不免会觉得满意，毕竟，女人爱美真是一辈子的事情。

    然后，她问龙雪瑶更多的，就是徐晶她们那工作室的资本构成，哪几个人当老板的，秦放歌有没有在其中参股。

    龙雪瑶说起来的时候也是滔滔不绝，“最初是以徐晶为主的吧！她就是搞服装设计和珠宝设计的，她这样的身份基本就这样。然后好像晚晴姐，还有薛敏何茹芸她们也都有参股的。后面秦放歌应该也有投资，特别是越做越大之后。妈妈你也知道的，徐晶现在他电影剧组做服装的，他们想着通过电影扩大影响，到时候等电影上映，再拿多几个服装设计奖的话，名气一下就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现在的话，基本都只做内部人的生意，感觉像是福利一样。对了，这些天小雨和吴师姐的演出服装也都是工作室提供的。”龙雪瑶完全是想到什么就讲什么。

    杜佳丽也都懒得去吐槽秦放歌对身边人实在太好之类的话，姑且可以把这个看作是收买人心。但不得不说的，他这收买人心的套路还真是相当正确的。

    都说这个世界没有丑女人，只有懒女人，只要会化妆打扮，怎么着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当然，杜佳丽也不是老古董，知道现在网上流行各种照骗，也充分说明了女性爱美的天性！就算不会打扮，会用美颜相机再各种手机软件处理下，那跟现实的感觉也完全是两个人，说到底，都是爱美闹腾的。

    当然，最让杜佳丽觉得不可思议的是，席晚晴徐晶她们，怎么能做到跟龙雪瑶还有他的其他女朋友们相处得这么融洽的。

    而就服装问题而言，龙雪瑶看问题似乎最简单，“她们也是做事业啊，发展客户的阶段本来就是需要很高的成本。而且一开始就有我们这么多的优质客户，对设计师来说，也是相当难得的学习和成长的机会。再说了，她们也根本不会亏的。”

    杜佳丽也只能点头，对这个完全中了秦放歌毒的女儿，她也没什么好办法能为她解毒。反而，还有被她一起拖着下水，要真是去她们那工作室定做了衣服什么的，基本究竟意味着答应了两人的事情。虽然答不答应好像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差别，龙雪瑶也基本不可能回头的，看她现在的状态就最清楚不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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