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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末顿时呆若木鸡，沉默了好一会，终于说道：“算了！”

    “不满意的话，你自己报个价格！”白衣女子突然笑吟吟的盯着方末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，是个神经病，情绪飘忽不定！

    方末暗自吐槽一番，说道：“我只接受包年，不行的话就请回吧！”

    谈判就是心里博弈，双方底线的不断试探。

    方末表现得非常淡然，原来200就能包年，现在突然狮子大开口，有点不能接受。

    白衣女子沉思片刻，气质逐渐冰冷起来，沉声道：“1500万包年，这是我能接受的最低价格！”

    “唰！”

    白衣女子掏出一把匕首。

    方末心头一颤，完全没时间思考，直接说道：“成交！但！不出手没年费！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是方末无奈的挽尊行为，没想到白衣女子满口答应。

    1500万几乎是自己全部的资产了，有一大部分还没捂热。

    方末强压翻飞的思绪，整理了一番跟基伯尔闲扯出来的代执者程序，其中一项是建立契约关系。

    但方末压根没敢提这事，见到白衣女子冰冷的气势，他怕直接被砍死。

    基伯尔也没说如何建立契约关系，通过星芒水晶建立的合作关系应该也算是一种契约关系吧，以后有机会试试。

    最后一步就是寻找合格的供奉原主。

    这一点就非常简单了。

    基伯尔将其描述为：诉求越复杂，使用更多或者更高等级的赐福徽章就可以满足条件。

    除了赐福徽章，还有灵性徽章与神性徽章，后两种留存于世的非常稀少。

    基伯尔认为，这也是神值处，与其他低位界面无法沟通的原因之一。

    方末对基伯尔所处的界面，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概念——

    1、基伯尔是下位天使，可以说非常卑微，但方末可以感觉到他很强，但无法做出具体的评判。

    2、主神传说流行于远古时代，像红衣圣殿或者是东正教廷这种信奉主神的势力，其实十分稀少，他们中的一些势力，跟恶灵体的关系反而更加密切。

    3、方末曾跟蓝瞳探讨过，关于戴森文明体神主的问题，其实是远古原神，与主神不是一回事，而拉格朗日与二者都有关系，更让方末费解的是基伯尔竟然听说过拉格朗日。

    4、在拉格朗日提供的奇怪记忆中，“白阿萨”在远古神语中有“末日之匙”和“裁决之剑”双重意思，那么白阿萨议会在基伯尔所处的界面应该有不低的位阶。

    5、关于《古兰史卷》，方末完全没听过。

    6、基伯尔所处的界面，现在还很难说是主神直接所在的界面。

    方末走出办公室，盯着落地窗外的西南方向，激战依旧在持续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对格利泽39号的长夜还不适应？”马蒂斯将手里的信笺交给了方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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