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呸!这才是解气的感觉,静姝心情舒畅。 大舅指着张中庸的小三颤抖着,冲过去道:“你们这群人,还是人吗?怎么能这样对待苏美美!” 女人吓的退了几步,大喊:“老公,老公快出来,那个贱女人的家里人来找麻烦啦。” 昏暗的手机灯光下,苏美美浑身上下都是狰狞的疤痕,应该是去年被蜜蜂蛰了以后留的疤,有些还在流脓,双眼的一只有丑陋巨大的疤痕,完全看不到眼珠子,空洞的吓人。 苏美美裹着发臭的毯子蜷缩在厕所的一角不停的抽搐着,口吐白沫,全然没了意识。 最关键的是,苏美美用绳子栓在了马桶边。 任由谁来看,都是一个骨瘦如柴,皮肤褶皱的吓人的老人躺在那里,哪能认得出她的样子呢? 张中庸从主卧里出来了,将她的小三护在了身后,张中庸还是老样子,斯斯文文的衣冠禽兽,“有话好好说,不要对艾琳动手动脚。” “我呸,不要脸的小三,张中庸你这个臭不要脸的,把正妻弄在厕所,让小三上位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。”大舅妈骂起人来还是很泼辣的。 “不准你骂我妈妈!”这时,突然从卧室里又冲出来个小胖墩,对着大舅妈就是拳打脚踢,孩子已经是十一二岁,一拳不分轻重的抡下去,瞬间将大舅妈的牙都给打掉了一个。 站在旁边的静姝反手将小孩拎起来,直接扔回了卧室,哐当一声吃了个‘屁墩儿’,哇的哭了起来。 “艾庸!”艾琳心疼大叫道,就要冲过来,静爸一看要对静姝不利,下意识就撞了上去,这一下,又瞬间将艾琳撞到了张中庸的怀里,姿势到是好看,就是艾琳的头狠狠撞倒了张中庸的下巴,只听咔嚓一声,张中庸吐出来两颗牙。 静姝想笑,憋回去了,毕竟这么严肃的场合,不太合适。 一阵鸡飞狗跳,艾琳的娘也出来了,张中庸的娘也出来了,两人去哄孩子了,两室一厅的房子一下子涌出来这么多人,不过前世就这么多人。 可惜,前世苏美美和艾琳好歹都住主卧,儿子住次卧,张含含住厨房,两个老娘在客厅,这一世命运发生了改变。 倒是静妈制止了指着还有一口气的苏美美说:“人都这样了,你不找医生?她是怎么自杀的?” 张中庸气的不行,狠狠吐了两口血水,道:“找个屁的医生,是这老娘们自己要自杀的,哼,让张含含去偷拿了我的安眠药,一口全灌下去了,那可是我花大价钱搞来的!” 张含含这时候哭丧道:“我妈说疼的睡不着,让我给她拿安眠药,这样以后她就舒服点,谁想,谁想呜呜!” 大舅上前蹲下来,想把人扶起来,不过看见身上好多爬着的虫子和刺鼻的臭味到底是止步了,只能说:“那就洗胃啊,洗胃还有的救,找医生啊!” 艾琳指着大舅,“你去啊,你们去,刚好把这两人都带走。” 静妈皱眉道:“张含含,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给你外公打电话” 张含含哭着摇头,“去年他走以后就再也没来过电话,我们也找不到他,不然,这个人敢这样对我们娘两吗?” 张中庸冷笑道:“你外公都自身难保了,还是省省力吧。” 静姝嘴角勾起,拿起了电话,播了过去,响起了嘟嘟嘟的声音,不一会儿那边就响起了苏国胜的声音,“喂,哪位。” 张含含立刻激动哽咽道:“外公?外公是我啊,你的小含含,我妈死了,都是被张中庸这个狗东西给弄死的,他现在还要把我弄死,你快救救我吧,你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,不能再失去我这个外孙了,你快来接我过去好不好?我以后要跟着你过呜呜,外公,我以后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啊。” 电话那头传来了长久的沉默。 “外公,我妈死的好惨啊,她是被张中庸逼迫的自杀的,她吃了安眠药口吐白沫浑身抽搐,你不在的这半年,你不知道他和那个狐狸精是怎么对我们的,我们吃的是猪狗不如啊,呜呜。” 静姝皱了皱眉头,人还没死呢,就这样说,张含含她太自私了吧? 就在静姝犹豫要给苏国胜说几句话的时候,那边突然传出来苍老的女音:“艾琳是我派遣过去的,能把那个贱货逼死,说明艾琳做的很好,也该让苏美美这个贱皮子尝尝被三的滋味,可以,干的很不错,至于你,叫张含含?我倒是可以接你过来,你,敢过来么?” 张含含打了个隔,颤抖着问:“你,你是” 电话那头:“我是你外公的正妻,你该喊声外祖母的,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 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,静姝渐渐长大了嘴,没想到事情还能这么戏剧,可惜前世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秘史。 但是张中庸渐渐放开了艾琳的手,不可思议问道:“为什么?这是多少年的事情了?为什么瞒着我?艾琳你不是因为爱我吗?” 便听电话传来了嗤笑,“爱你?你十几年前什么都不是,要钱没钱,要权没权的人,凭什么让这么优秀的女人给你当三,还要给你生孩子?要不是我每年支付几十万,谁愿意。” 艾琳也张大了嘴,抱着张中庸的胳膊摇头,“中庸你听我解释,刚开始我只是为了这份工作,但是和你在一起后,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,我们的孩子叫艾庸,爱庸,我爱你,庸,你不明白吗?” 张中庸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,他黯然失色的点头,“或许吧。” 艾琳咬牙,末世后她辛苦的经营,抱着张中庸的大腿不敢放,谁想着个老妖婆竟然来搅局,不,还有这一家人都不是好鸟! “老妖婆,你外面早就有人了,你现在的孩子都不是苏国胜的,你让苏国胜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,是时候该让他知道了!”艾琳大吼。 电话那头突然挂了,气氛突然冷的可怕。 只有张含含大笑:“我,我是我外公唯一的血脉了,他不会不管我的。” /43/43531/9104196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