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‘武’二戈止。 少了持‘戈’的人,便是武。 止争斗,一方服软或者湮灭,争斗自然停止。 不管是‘武术’又或是‘武功’、‘武侠’,都只是解决争斗的一种方法或者人而已。 所谓:严师出高徒,对于不听话又非常聪明还知道感恩的徒弟,天底下没有比‘甜枣’‘棍棒’更有效的教育方法了。 而纯灵子就是这样一个徒弟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五天不揍浑身难受,奈何两个师兄还总是宠着他。 三十岁时,纯灵子将道德文章当成厕纸、武功秘籍来垫桌腿、道法经典枕在头下。 乱七八糟的道理如滔滔江水,关键你还说不过他。 一气之下,顾全童将纯灵子扔给了纯元子,随后便销声匿迹、生死不明了。 不负众望的纯元子,果然,第一天便让小师弟清楚地认识到什么是‘武力压制’。 拖着浑身淤青的身体,纯灵子想下山躲躲,路经‘何家庄’时,恰遇何三奇想雇一个武术教习。 纯灵子不费吹灰之力便击败了其他的竞争者,何三奇见纯灵子出口成章颇具文采,便雇用了他。 而纯灵子这回倒没有尸位素餐,不但将经过他修改的,也是纯元子正在研究的《伐身锻体术》传了下来,甚至也将他的成名绝技《落云三剑》的前身一并传了下去。 “剑者,刃之锋也。虚实浑然,进退血崩。”何成轩站在麦田中,看着左邻右舍还尚未收割的麦子,嘴里小声地嘀咕着纯灵子当年的教导。 望着村南小路上朝他走来的一行车马,何成轩从怀中掏出一块儿被血渍染红的布巾,自嘲道:“老而不死是为贼,到头来还是武力胜过了道德文章,难道我做错了吗?” 何成轩洒脱地将布巾扔向远处,俯身抽出了插在泥土中月牙形的镰刀。 此刻,本该一面开刃的农具,背面也闪着熠熠寒芒。 何成轩深吸一口气,昂首挺胸,一脸决然地朝地头而去。 “二叔,这法子真的能行吗?” “放心!你二叔还能骗你不成?”牛车上,贾富贵一边应付着贾泉,一边看向已被收割的麦田。 “他何家自命清高,你要是不把他们逼得走投无路,想娶人家的闺女当小妾,你想都别想!”贾富将眼睛眯成一条小缝,目眦欲裂地说着。 “老二,你就别操心了!有大哥在,他何家还敢得罪官差?还反了他了?”为首公人打扮的青年也在一旁劝说着。 来时路上,早有好事的人,将何继祖连夜收麦的事儿告诉了贾富贵,贾富贵反倒叫好“看看人家何家多厚道,不愧是读书人,你说跟人家换地,人家连麦子都给你割好了,只等你去人家里拉呢!哈哈哈,好啊!好事啊!” 烈阳高照,微风带起些许扬尘,何继祖从友邻家花四十钱买回一只公鸡。 “一个月才回家一次,山上的饭能有家里的好吗?”何继祖随手拧断了公鸡的脖子,将它递给了楚香梅。 第(1/3)页